姬善頓時不敢動
了。
隨著伏周的到來,親熱雖被中止,曖昧卻似越濃。
她張了張嘴巴,忽覺尷尬。面對時鹿鹿,她知道她可以盡情放蕩,時鹿鹿只會緊張、逃避、不知所措;可對著伏周,就哪兒哪兒都很不自在,尤其他的眼神又冷又熱,涼得刺骨,熱得灼人。
“那個,這法子原來……還真管用啊……”她僵硬地坐著,給無處安放的雙手找了件事做——把披散的頭發攏在一起,但絲帶不知扔哪里去了,只能用手抓著。
伏周皺眉道:“小鹿未經人事。”
她下意識地問:“難道你經過?”
腰間的手緊了一分,把她壓向他,然而與動作截然不同的,依舊是寒意翻涌的聲音:“伏周是女人。”
姬善目瞪口呆,在心中罵了一句賤人。
她與他緊密貼合,怎會感覺不到他的身體變化,都這樣了還說自己是個女人……時鹿鹿說得沒錯,此人是個賤人。
姬善顧不得再抓頭發,伸手去推他道:“放開我!”
他的食指在她的神庭穴上輕輕一按,姬善頓覺一股熱力從頭頂一路往下蔓到了腳尖,又酥又麻,一言難盡。
他跟時鹿鹿真不愧是一個人。時鹿鹿用巫術讓她不能動,伏周則用醫術讓她不能動。
不過由此也可以證明:眼前這個,確實是伏周,會醫術的伏周。
“你恩將仇報!”她不滿地怒視對方道,“我把你救了出來,你卻這樣對我!”
他凝視她片刻,胸膛一挺
靠近一分。而他箍在她腰上的手也緊了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