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采冷哼一聲,沒再開口
。
姬善剛要再跟伏周說幾句,伏周的手指終于點到了她額頭,眼中全是警告。
于是姬善也只好冷哼一聲,重新坐回到走走喝喝身旁。
走走看著這一幕,心中再次暗嘆:造孽啊造孽……
鐵騎很快在街尾停了下來,等待命令。
姬善嘆了口氣道:“看來今晚姜沉魚不會死了。”沒想到薛采早有布置,螳螂捕蟬黃雀在后。吵架也好,拒不上朝也罷,甚至閉門不出,都是假象。
話音剛落,喝喝突然再次跳起,眼看又要尖叫,伏周出指如電,在她兩耳上一點。
“姬善。”伏周突然叫了她的名字,“學著。”
“叫我阿善!”姬善嘴上不滿,眼睛卻很是專注,看著伏周的手指不停地繼續在喝喝各個穴位上拍點,最后落到她的靈臺穴上,揉壓片刻后,放手。
喝喝不再叫了,而是身體漸軟,喘息著趴在了走走懷中。
姬善睜大眼睛道:“這是什麼?”
“她聽力太好,經常會聽到很多可怕的聲音,加上兒時陰影,極易誘發驚恐。
原來如此。姬善在心中回味了一遍,挑眉道:“學會了。”眼尾掃去,看到伏周正注視著她,眼眸幽深,像深淵能卷走她的全部視線。
然而不過是瞬間。
當她看到他的剎那,旋渦就消散了,重新將一切拒之門外。
哼,有什麼了不起的?你以為還
是小時候?我沒人可玩才不得不找你玩?我現在有的是玩伴,多你一個不多,少你一個不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