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索性把這個大麻煩丟到酒店去吧。
她故意選了一個位置稍偏的酒店,戴上墨鏡和口罩去前臺辦理了入住手續。
然后讓酒店服務人員幫忙把他扶進酒店,她則全不沾手。
兩個服務員完成任務,陶心給了小費后也打算離開。
門緩緩關閉,床上的人翻了個身直逼床邊,一只胳膊一只腿都耷拉了下來,整個身子朝下傾斜,眼看著就要跌在地上。
在地上睡一夜也沒什麼吧,頂多就是感冒發燒流鼻涕唄。
這樣想著,陶心把門打開了。
一邊走進房間一邊鄙視言不由衷的自己。
她快步走到床邊,費力地把搖搖欲墜的楚揚給拽了上去。
然后好人做到底地把被子給他蓋上了。
她氣喘吁吁準備離開,感慨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,再出什麼狀況她也不管了。
可剛轉身,腰突然被纏住。
她嚇了一跳,回頭看去,楚揚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的,雙臂緊緊環住她的腰。
像麻繩鐵鉗一般掰不開,她無法脫身。
陶心提起一口氣,抵抗內心的悸動的同時還要抵御他的引誘,不由得低吼道:“別給我耍酒瘋,松手。”
可那雙手卻不聽話地從衣襟處鉆了進去。
觸到肌膚的那一刻,她好像皮膚饑渴癥的患者一般,腦中一片混沌,渴望又抗拒。
今早的夢,竟像個預言……
短短數秒,她身上一層薄汗,口干舌燥地想要一盆冷水澆醒自己。
她有些站不穩,隨手一扶卻觸到了他胸前浸濕的那塊。
單薄的布料下能感受到肌理的走勢,又大又緊實,很有手感。
突然一個詞竄入腦中。
“童顏巨肌”。
她像被燙到一樣,彈回了手,用力將他推倒在床上,可反作用力讓她也跌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