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說出口的話,讓陶心差點噴水。
“昨晚你哭了一路,然后還當著代駕司機的面強吻我,我以為你是覺得社死才不聯系我的。”
陶心:……
她慶幸在咳嗽,給臉紅找了個借口。
她企圖忽略強吻的事,解釋道:“我是喝酒后比較情緒化,不是真的哭。”
楚揚卻說:“不是真哭嗎?你一直說改革的方案被所有人反對,他們都看不起你,不理解你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陶心捏著眉心打斷他:“別說了,我想起來了。”
他停了嘴,笑吟吟地看著她緋紅的臉頰,像是故意挑逗。
陶心緩了緩情緒,問道:“昨晚你送我回來的嗎?”
楚揚頷首:“我為了不讓你強吻我,就把你哄睡著了,然后把你抱回來的,今天有早課,見你沒醒,我就先走了。”
陶心抿著唇,垂眼看著夾到碗里的羊肉片,思忖著。
所以她在這自怨自艾了一整天?
昨天的那條信息他也沒看見?
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,楚揚說道:“你昨晚的信息我就當你酒后胡言了,我不會跟你結束。”
心臟似乎被人扯了一下,難以言明的悸動讓她突然間語言卡頓,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她起身去廚房借著拿紅酒緩一緩。
剛把瓶蓋打開,一只好看的手看似隨意地搭在她左側的櫥柜臺面上,緊接著另一只手也撐在她的右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