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剛轉身,身后的楚揚突然問道:“你不跟家人一起住嗎?”
陶心怔了怔,不明白他突然提她媽干嘛,回頭說道:“她在外地。”
楚揚抿唇,低聲:“所以你就夜會男人?”
話出口前,他也沒覺得這句話這麼刻薄,說完有些后悔,可一時不知道怎麼找補。
陶心被這句話弄得心里堵得慌,語氣也不是很好:“都是成年人了,也不用什麼都報備。
說完,她快步走進樓門。
楚揚的拳頭都捏得泛白了,閉了閉眼,壓下胸口的悶痛,轉身離開。
——
校慶當天又下起了連綿細雨,跟三年前的校慶一樣。
陰雨天氣給大家的出行造成了很多不便,陶心配禮服的是一雙銀色鑲鉆高跟鞋,但是皮質比較嬌嫩,她小心翼翼地踩在紅毯上,向禮堂走去。
她到得不算早,禮堂外的休息室已經或站或坐滿了人。
休息室的裝潢和座位都大變樣,高端精致了許多,座位都是半弧形,每個座位上方一個水晶燈,奢華又有氛圍感。
能看出學校越來越財大氣粗,不愧是三年舉辦一次校慶的私立學校。
陶心看到了不少面熟的人,一路寒暄著走到了一個空位坐下,同坐在沙發另一端的女士立即湊了過來。
“陶總,三年不見,越□□亮了。”
陶心舉起香檳含笑道:“趙總,您也是越發優雅動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