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楚大治冷哼一聲說:“就這個破條件啊,本來我也干涉不了啊,嬌嬌什麼時候聽過我的,你可浪費了一個衣食無憂的機會。”
蔣玲也冷哼一聲:“我女兒就能讓我衣食無憂,我還要靠你不成?”
眼看兩人之間又要開戰了,陶心和楚楊立即出面調停。
楚楊跟管家使眼色:“飯菜好了嗎?”
管家趕緊說:“已經準備好了,現在就可以開席了。
眾人齊齊向餐廳走,蔣玲回頭沖陶心眨了一下眼,陶心瞬間酸了鼻子,被媽媽保護的感覺真好。
由于李愛香的和藹可親熱情好客,飯局上沒有冷場。
陶心和蔣玲跟她都聊得十分投緣,只有楚大治一個人在喝悶酒。
畢竟是自己的投資人,就算是替楚楊也是實實在在地幫了她好多。
陶心起身,恭敬地敬楚大治一杯酒:“楚先生,我其實一直都特別尊敬您也特別感謝您,作為晚輩,我還有很多需要跟您學習的地方,希望您有時間可以不吝賜教。
這話楚大治愛聽,也挽回了一些剛剛輸牌時丟掉的面子。
而且鑒于他的大“債主”就在現場,也不敢再為難陶心,舉杯跟她碰了杯。
陶心發現他喝完酒之后情緒變好了,便頻頻敬酒,最后直接換了座位,坐到他身邊,他喝完她就趕緊給酒杯滿上,漸漸地,兩人還聊上了。
李愛香和蔣玲吃得少,提前下桌去院子里看桂花了。
楚楊坐在對面,看著喝嗨了的兩人,慢慢夾著菜。
楚大治正慷慨激昂地講著自己的發家史:“我就這麼一步一步把廠子做起來了,我敢說當時每10人就有一個穿我生產的布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