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一出口,成功地看到江淮的臉色黑了下來。
我滿意一笑,正打算退下去,卻沒想到腰間被一只手用力地攬住,一眨眼,我就坐在了江淮的腿上。
我掙扎著,聲音透出幾分恐慌:“江淮,你要找女人就去找別人,別來找我!”
江淮的臉迅速變得比剛才更加陰沉,他目眥欲裂地看著我:“寧吟,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?是你背叛我在先。”
突然,他冷笑一聲,抓住我的手腕,用力拖著我向榻邊走去。
我意識到他要做什麼,奮力掙扎著,卻被他死死壓制。
江淮那雙黑眸盯著我,眼里翻涌著的情緒似乎要將我吞噬殆盡。
他晚.晚.吖的身影漸漸地與那晚的陰影重合……
……
昨晚江淮跟瘋了一樣,我猶記得他頗為饜足地躺在我身邊,略帶薄繭的指腹撫著我的腳踝。
實在看不得他這模樣,我硬撐起身子對著他說了一句:“可惜,你比起他,還差得遠了。”
就這樣,我與江淮不歡而散。
也是從那日起,管事的媽媽不再派人送給我食物。
好在,我還有一些首飾可以典當,也不至于餓著肚子。
“阿吟,我送飯來了。”
一個陰柔的男子笑吟吟地進來,將手中的飯菜一一擺開。
“馬蹄糕,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個?”
我忍不住立馬拿了馬蹄糕吃了起來,感激地看著對面的柳書衍。
我與他相識是偶然,這些日子也幸得他照拂。
柳書衍嗔了我一眼,“不知道是誰上次對著馬蹄糕流口水來著,這就忘啦?”
我臉微紅,還真回想起了上次與他一同上街時饞馬蹄糕的場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