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切似乎都說明了這不是巧合。
江淮倒也是出乎意料的誠實,“他很聰明。”
他似乎起了興趣,“我只不過是將你的簪子拿給他看,他就懂了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人是我派人殺的,那個男人敢打你,就得做好死的準備。至于那個人……這個下場是我為他精心挑選的,很適合他。”
江淮仍然悠閑地坐在那里,說出的話卻讓我如墜冰窖。
所以?
所以是江淮派人殺了那個男人,卻又偷走我的簪子故晚.晚.吖意遺留在那里,好讓柳書衍以為有人要陷害我。
那個傻子就替我擔了罪名。
“所以你就故意讓他頂罪,讓他那樣痛苦地死去?”
“寧吟,”江淮隱約有了怒氣,“你要知道,這一切都是因為你。”
“你不是在意他的名聲嗎?好,我就讓他因為他這個身份被唾罵,讓他因為這個不堪的身份凌遲處死。
江淮的話不斷在我耳邊回響,我呆坐在原地,連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我都不知道。
心痛得無以復加,一股窒息感緊緊地包裹著我,讓我難以呼吸。
我終是忍不住,第一次哭得像個小孩一般,嚎啕大哭著。
直到淚水流干,直到天明,心痛的感覺沒有絲毫散去的跡象。
“吱”的一聲,一個作丫鬟打扮的小女孩推開了門。
她似乎被我嚇了一跳。
我朝她僵硬一笑,囁嚅著唇,好半天才吐出了幾個字。
我問她,“你知道,誅心之策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