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未到時候,我的勢力不可暴露。至于寧吟……太子不會對她怎麼樣。”
熟悉的聲音隱隱透出的冷漠讓我心一顫。
那一瞬,我什麼都悟了。
他對我不過別有所圖。
所有的一切,都是他裝出來的。
我的腦袋如同漿糊一般混亂,我終究還是沒有推開那扇門。
恍惚中我看到自己一路跌跌撞撞,在宮人驚訝疑惑的眼神中離宮。
待回到自己的房間后,我才猛然清醒過來。
心揪一般地疼著,我赫赫地大口喘著氣,哭得不能自已。
“我怎麼能哭呢?我不能哭,不能哭……”
我瘋狂地用手狠狠摩擦我的臉,試圖擦干那些屈辱的淚水。
我無路可退了。
我把自己關在房晚.晚.吖間里好幾天,家里人都發覺了我的異常,但我什麼都沒說,只隨便找了借口搪塞過去。
江淮亦發現了我的不對勁,但他卻以為我是在為那次不來救我而跟他鬧別扭。
剛開始還會找些法子來哄我開心,見我一直不理他,丟下一句讓我好好冷靜冷靜,便不見了蹤影。
我擔驚受怕地處于不安中,生怕哪一天太子突然帶著圣旨前來,宣布要娶我為妻。
而到時候,我卻只能扯起假笑,違心地說自己跟太子兩情相悅。
我怕我做不到。
更不甘心就這樣被擺布。
然而,這樣的情況并沒有持續太久。
太子因在宮外秘密纂養軍隊,被一朝臣發現并上書皇上。
皇上大怒,清剿太子一黨,擇日進行斬首。
太子一死,皇子之間的斗爭愈發激烈,朝臣也需要重新站隊。
不少皇子近日頻登寧清侯府,對我百般殷勤。
江淮或許也怕我移心,態度重新軟和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