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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頓了頓,又說:「不過你可以叫我白氿。」
我:「不是不能告訴別人名字的嗎?」
「你失憶之后,真的變傻了,」白氿嘆了口氣,「這當然是假名了。」
我倒沒生氣,只是皺眉看著他。
他默了默:「看什麼?」
按照目前的信息來看,我不應該信任任何人,而我本人大概率也不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——可直覺卻讓我選擇相信白氿,甚至對他的一舉一動都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