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開一瓶巴黎之花(Perrier-Jouet)的花樣年華(Belle Epoque Vintage Rose)。”青嶼斂了斂唇,看向小陳,脫口而出。
“老板,你今天不來點 Cognac (干邑白蘭地)嗎?”小陳盯著這二人,嗅到了一點點不同尋常的氛圍。
“不用,拿一瓶新的香檳過來就行。”青嶼面不改色道,揮手讓他趕緊去準備。
“你喜歡喝烈酒?”毓媛撐著腦袋問他,眼里滿是好奇。
“酒這種東西,碰得多了,度數得越高越好,十幾度的,對我來說,都像喝白水,沒有一點酒精味。”青嶼目不轉睛地望著她,一直揚著嘴角,笑里帶著幾分戲謔,幾分挑釁,幾分窺探。
“也對。但是,我就喝不了四十多度的,科研需要保持清醒的頭腦。”毓媛若有所思地歪了歪頭,有意無意地將眼神挪到了周圍的一桌一椅,一光一影上。
酒水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