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青嶼又喝了一大口茶,整個人才慢慢清醒。
“也是。”毓媛微微點頭,又側頭看了看青嶼,關心地問,“每天這麼喝酒,身體真的不會受影響?”
“自己的身體,自己清楚,我皮糙肉厚,扛造。”青嶼勾了勾唇,又開始不正經地笑。
每次他這樣笑,毓媛就破防,只得說,“你自己知道就好。晚上還要去酒吧嗎?離你一晚就不行了?”
青嶼的眼里波光流轉,他將手慢慢搭在她的腰間,又側身向前,湊到她眼前,近在咫尺,他壞壞地笑,氣息里混雜著淡淡的酒香和茶香,直勾勾地誘惑她,“不想我去酒吧?在家陪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