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老師只是連連點頭微笑認可。
孫某人在旁邊聽得迷迷糊糊,詫異地問,“咦?我怎麼聽出點貓膩?青嶼和楊老師是什麼關系?”
“我們剛結婚。還沒來得及通知大家。”青嶼斜眼瞟了下孫某人,他此刻估計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兒。
“哎,年輕人追求新潮,只領證,不辦婚禮不請客,就隨他們了。”吳老在一旁笑著解釋。
孫某人連忙笑臉相迎,極力掩飾著尷尬,“這樣啊,楊老師這保密工作做得相當到位啊,吳老您也真是的,這麼優秀的兒媳婦兒,竟然一直捂著…”
“是我們的錯,是我不想將工作和生活混為一談,我和青嶼敬您一杯賠罪。”毓媛連忙笑嘻嘻地陪了一杯酒。
青嶼垂眼斜視著孫某人,皮笑肉不笑地附和道,“孫教授,您就別和我們這些小輩計較啦,我今天來,就是給大家伙兒賠禮道歉的,毓媛酒量不好,我代表她,再敬您三杯,我干了,您隨意。”
青嶼一口氣喝了三杯烈酒,依然神色自若,穩如泰山,毓媛算是見識到了,他的酒量有多好,那可是白酒,他卻當白水在喝,果然,術業有專攻。
“來,來,坐下來慢慢喝,給我講講你倆的故事。”劉老師歡喜地拉著青嶼坐了下來,興致盎然。
青嶼便添油加醋、眉飛色舞地講述了他上大學是如何追毓媛,但是沒追上,后來重逢,又驚又喜,又是如何飛快求婚領證,聽得老師心花怒放,有種女兒終于找到歸宿的老母親的欣慰。
孫某人卻在心里琢磨著,他之前到底有沒有和毓媛起過沖突,整個宴會廳里,一傳十十傳百,眾人都在小心翼翼地嘀咕著,吃著這個驚天大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