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真是生活處處有驚喜,這婚后生活還真是不消停,毓媛只能佯裝鎮定地問,“您約了什麼時間?周內我課很滿,看醫生得請假。”
“那個中醫自己在外面開了診所的,看你們時間,周內晚上,周六白天都可以的,你們商量好了,我就和人家約。”婆婆見她沒有一口回絕,立即喜上眉梢。
“那等青嶼回來,我問問他吧。估計得周末了。”
晚上九點,青嶼在可可托海的“Lavande Barn”收到了一條消息,看上去氣哄哄的,因為時隔許久,毓媛再次用了那個稱謂,“你媽。
“你媽問我們什麼時候有時間,去看看她約的中醫,調理調理身體。”
29. 沉醉不知歸路(四)
即將開業的酒吧里,冷冷清清,深海藍的光影交替變幻著,越發讓人惆悵。David 見青嶼眼角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,開始陰陽怪氣地和他開玩笑,“才三個月沒見,怎麼你變化這麼多,他們說你結婚了,我還不相信,現在看來,是真的…”
David 是青嶼滑雪時認識的朋友,因為太愛阿爾泰山可可托海國際滑雪場,他一年有一半的時間都駐扎在這里,后來,他們幾個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干脆一拍即合,決定將酒吧開到這人煙稀少的疆北,毗鄰蒙古國,不是一般的遠,也不是一般的任性。
他們卻始終樂觀地相信,近幾年,越來越多的雪友奔赴而來,雪圈全是各種富二代和早已財富自由的土豪,根本不愁沒有生意。
David 是個堅定的不婚主義者,他一直以為,青嶼和他是一路人,萬萬沒想到,這小子竟然拋棄他,悄無聲息地就把證領了,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。
“到年齡了啊,我可從來沒說過,我不打算結婚。”青嶼啜了一口白蘭地,眼里帶著三分得意,七分失落。
“但是,看樣子,你的新婚生活一般般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