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呢?真打算一直這麼下去?”青嶼挑釁地瞥了眼這個老鐵哥們兒。
“你說,是酒不好喝,還是雪不好滑,有趣的事情那麼多,為什麼要被婚姻鎖死,沒有固定的伴侶,想怎麼玩就怎麼玩,想幾點睡就幾點睡,多自由。”
“那倒是。兩個人在一起,總歸是要相互磨合,為對方作出一點妥協。”青嶼又仰頭喝了一大口酒,腦子里莫名復盤著近日發生的一切。
“后悔了?”David 看好戲似地吃著瓜。
“不存在的事兒。”青嶼沉默了幾秒,又神色凝重地問他,“你覺得, 人這一輩子,最重要的事兒是什麼?”
“隨心所欲,想干嘛就干嘛。”David 不假思索地回,眼里滿是洋洋自得。
“我覺得,是找到一生所愛。”青嶼慢慢悠悠地拋出了幾個擲地有聲的字兒。
“我說怎麼玩了這麼多年,頂多見你和女的拼拼酒,從來沒見你帶妹子回去過夜。
青嶼無情地白了 David 一眼,沒好氣地回,“我沒法像你一樣,把愛和性分開,我對睡多少姑娘沒啥興趣,可能我天生也沒多強的欲望,實在不行,就自己解決唄。世上光棍那麼多,不差我這一個。”
“我靠,剛才應該把你這段話錄下來,簡直曠世奇聞了,酒吧老板有潔癖,誰信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