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客氣什麼,青嶼和我家那位是多年的交情了,我也拿他當弟弟,都是自家人。”
毓媛心中再次一閃而過那個想法,青嶼果然是社牛,下一秒,便脫口而出,“青嶼是很健談,喜歡交朋友。”
艷姐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毓媛,話里有話地說,“我看人向來準,你倆就應該進一家門,隨和到一塊了。”
一杯酒下肚,毓媛的臉頰開始泛紅,不知何時起,酒量越來越差,一杯便上臉,屬實是配不上酒吧老板娘這個稱呼。
毓媛又抿了口酒,才機智地笑著轉移話題,“艷姐,您和大豪結婚這麼多久,有沒有什麼婚姻保鮮的秘訣呀,我和您偷一下師。”
艷姐一看這孩子如此上道,臉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姨母笑,湊到毓媛耳邊,悄聲道,“秘訣就是,虛虛實實,不必太當真,一切以自己快樂為優先,把自己養好了,根本不用拴,男人根本離不開你。外面的野花偶爾碰一碰,還是會覺得家里的最好。”
“就是放養?欲擒故縱?”毓媛小聲嘀咕。
“差不多吧。我看你也是個心大之人,你們啊,問題不大。”艷姐咯咯笑了兩聲。
剛要繼續話題,大豪撐著球桿慢慢悠悠地走向她們,好奇地問,“聊什麼這麼開心?”
“沒什麼,就女人的一些話題。這局完了?輸了?”艷姐關心地問。
“哎,不敵年輕人了,兩局就累了,我歇會兒。毓媛,你陪青嶼玩會兒。”大豪將球桿直接遞到毓媛手里,她便毫不推辭的準備躍躍欲試。
“會玩嗎?”青嶼溫柔注視著她紅撲撲的臉龐,便知酒精已經開始在她身體里發揮作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