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我知道是誰干的。”
還能是誰,當然是為愛沖鋒的勇士宋焰了。
即便是做了消防員這麼高尚的職業,他還是改不了骨子里地痞流氓的本性。
宋焰跟我約在公園的石桌子見面,被我質問,他甚至還囂張至極的對我冷笑一聲,大言不慚:“對,就是我干的。”
“可你有證據嗎?”宋焰冷冷的看著我:“你們這種有錢人,背地里做的腌臜事恐怕更多吧,我這只不過是以其之道還其之身而已。
我們家書香門第,別說做腌臜事了,媽媽甚至連超過五百的禮物都不收,而宋焰上下嘴皮子一碰,輕飄飄的就抹黑了我媽媽三十多年堅持的清廉,將我們家貶低的一文不值。
“為什麼?”我也不生氣,只是淡淡的問:“我們這才是第二次見面,我貌似沒有什麼地方得罪宋先生吧。”
“你他媽還有臉問我為什麼?”宋焰重重的拍著桌子,嗓門大的路過的人不斷地扭頭看我們。
“是你公報私仇,把許沁踢出了科研小組,還挑撥醫院的人孤立欺負她吧?”
“你怎麼這麼惡毒?老子要不是看你是個女的,早就動手了!別給臉不要臉,你欺負許沁,就是在欺負我!”
他對著我各種臟話輸出,我自詡從小知書達理的長大,從來沒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過。但我一點也不生氣,反而帶著輕蔑的笑,等宋焰輸出完了,漫不經心的回復。
“你憑什麼認定是我的挑撥?許沁為人有問題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,以前大家看在孟家的面子上忍著她,現在只不過是終于敢說實話了而已。
”
“你看看她,從小到大她有一個朋友嗎?”
“許沁就跟個綿羊一樣,她能有什麼問題?!”宋焰怒火三丈。
“她可不是綿羊,她就是個白眼狼!”我冷眼嘲諷回去,下一秒宋焰猛地踹著石桌,就像是暴躁癥發作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