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撇撇嘴,收起那抹好奇心。
3
我看見了何金琛上下滾動的喉結,我開始行動。
“崔晴,你還在等什麼,不是要測量嗎?”
何金琛這時啞著嗓子開口。
我喉嚨有些發緊,臉頰如火:“這就開始為教授服務。”
我開始工作。
男人低沉的聲線在房間響起,“你喜歡這樣的服務嗎?”
“當然,碰到您這樣的客人工作起來會很愉悅。”🗶ļ
“我不希望你此刻想到其他男人。”
何金琛嗓音似乎沉了幾分。
我答應得很快:“此時此刻心里自然只有傅同學你一個。”4
結束時,我需要先退場,待離開后,用遙控替客人解開鎖環。
何金琛卻問我:“不揭下我的面具嗎?”
我手指微動。
我當然是想的。
但,我卻說:“不揭了,這不符合工作規則。”
何金琛追問:“如果這是你接待的最后一位客人,這是你最后一次做這份工作,你愿意揭開我的面具嗎?”
我從他太太那接單時,了解到他如今是企業家的身份。
我一下就有些惱火了。
“傅同學,你為什麼反復提及,如果你是我的最后一位顧客?”
何金琛無奈嘆息。
“崔晴,你不要激動,我……”
回應他的是我關門的聲音。
第二天,我就將等比例定制的玩具做好了。
在快遞寄出去后的那一剎那,我感覺心里面空了一塊。
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和何金琛有交集了。
然而,當天晚上,我收到了女主人發來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