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結婚,沒有太太。”
在我大腦宕機的時刻,何金琛用手機打開婚姻登記網,調出他的信息。
上面顯示狀態:未婚。
“那你……”我努力組織理智回籠,下意識道:“你故意接近我要做什麼?”
“……”
何金琛沉默了好幾秒,才看著我說:“你為什麼不能猜是我喜歡你呢?”
我心跳倏地漏了一拍,卻想也沒想地反駁:“不可能。”
“怎麼不可能?”
“如果是喜歡,你多的是方法和我見面,哪會拖到這個時候。”
我開始對何金琛感到失望。
許多年不見,他也和其他男人一樣虛偽傲慢了。
這時,我就聽見何金琛說:“我和你有一樣的癥狀,在此之前,我也害怕你知道情況后會遠離我。”6
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,第一反應是何金琛說謊都不找一個靠譜點的理由。
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。
然而,何金琛甩出了一份他的檢查報告,明確顯示他和我是一類人。
我舔了下嘴唇看他:“去酒店?”
何金琛也笑了,然后無情地拒絕了我。
“先吃飯。”
我撇嘴腹誹。
我現在哪里想吃飯,我只想吃你好麼?
何金琛給我倒了杯水遞過來,他修長如玉的手指握住杯子時,越發顯得骨節分明且很有力。
一吃完飯,我倆就直奔酒店。
溫熱的水流從花灑灑下,霧氣蒸騰。
我手指攀附在他胸膛,他將我一把抱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