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完沒完?」沈雅是我們學校的校花,最不喜歡別的女人搶自己的風頭,「要不要我專門給你們組一場淫趴?」
沈雅的家世在哪兒,她開了口,自然沒人再敢觸她霉頭。
男生們轉移話題,很自然地聊到了徐琴的死。
「你們學校那個女生到底怎麼死的?應該不只是簡單地墜樓吧,我聽說死得可嚇人了。」
「我怎麼知道?」張科喝著酒,懶洋洋地回答,「那天我又沒去上課。」
沈雅問我:「那天你在教室吧?徐琴的頭真的掉下來了?」
我瑟縮了一下肩膀,裝出害怕的樣子:「我不知道,我、我沒敢看……」
「沒用的東西!」沈雅今天戴了一個十分漂亮的玉鐲子,不好扇我,只能煩躁地踢了我一腳。
在她繼續毆打我之前,我連忙開口:「我有辦法,可以讓徐琴親自跟你們說,發生了什麼事……」
「徐琴不是死了嗎?你的意思是讓死人開口?」
「切,不會又是請筆仙什麼的吧?」
眼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,我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氣,開始按照計劃說臺詞:「這是我老家的一個法子,可以招鬼,但是,有點危險……」
這群二世祖正處于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,我不說危險還好,一說有危險,所有人都來了興趣。
「你說說看。」
「方法很簡單,敲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