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又指了指我前面一瓶低度數的雞尾酒:「幫我遞一下唄。」
我把雞尾酒遞過去。
顧青伶倒了一杯。
身邊的短發姑娘接著說道:「其實也沒什麼,就是在講小時候的糗事。
「小時候伶伶第一次來姨媽以為自己得絕癥了,死活不肯去上學。阿琛就哄她,一個大老爺們上網百度生理期,但伶伶就是不信。還哭著說自己要死了還沒嫁人。」
周圍人一陣哄笑。
顧青伶更是笑得前仰后合:「那時候年紀小不懂啊,阿琛還哄我說嫁給他好了。」
她說完端起酒杯,語氣嬌嗔:「他總是這樣,什麼都愛管著我。
仿佛為了印證這句話,酒杯還未遞到嘴邊,就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攔下。
陸言琛皺著眉頭,摸了摸酒杯的溫度,眼神不悅地掃了一眼:「不是說看著不讓她喝冰的嗎?誰又給她喝的?不知道她來生理期很痛嗎?」
7
沒人敢說話。
氣氛有些凝滯。
顧青伶扯扯陸言琛的袖子:「干嗎生這麼大氣?」
陸言琛臉色很不好看,端起酒杯擰眉聞了聞:「怎麼還是酒?誰逼你喝酒了?」
他一副護犢子的模樣。
「啊,是酒嗎?」顧青伶扭頭看我,「好像是彌彌遞給我的。
隔著半米的距離。
我的男朋友似乎終于發現了我,抬起視線朝我看過來。
從我的角度看過去,顧青伶乖巧地坐在卡座里。
身姿挺拔的陸言琛,以護犢子的姿態守在她身邊。
占有欲不言而喻。
周身的氣場更是陰郁可怕。
我單手托腮,歪著腦袋看他,坦然承認:「嗯。是我遞給她的。」
但一開始,是顧青伶自己跟我要的。
我錯開視線,跟顧青伶遙遙對視上。
眼神不躲不閃。
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她。
我洞悉她的一切想法。
但我不揭穿。
我只是覺得可笑。
顧青伶不由自主地往陸言琛身后一躲,拉了拉陸言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