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面前,你永遠排在最后。」
女人笑容僵硬了一下,但還是修養極好:「是你親妹妹吧?」
「不是。」彼時的陸言琛神色頑劣,「是我的小青梅,我就愛護著她,找的女人也得護著她。」
下一秒,早就涼透了的咖啡就被潑在了男人臉上。
漂亮女人臉色鐵青:「你玩我呢?」
然后踩著高跟鞋離開。
我目睹全過程。
即使被潑了一身咖啡的陸言琛也絲毫不顯得狼狽。
他抽出餐巾漫不經心地擦著,嘴角的笑更惡劣。
惡劣中又帶著一絲苦澀。
我以為,他也是跟我一樣愛而不得。
所以一個月之后的相親宴上。
陸言琛扣響我的桌子:「結婚嗎?給你房給你車,什麼都給你,但條件只有一個……」
我抬起腕表看了一眼時間,隨后打斷他:「房我有,車我也有,我的條件也只有一個……」
我希望他尊重我。
尊重我愛而不得的那個人。
我也會尊重他。
尊重他藏在心里的那個人。
但后來我發現,錯了。
陸言琛連基本的尊重人都不會。
17
為了跟陸言琛徹底分手,我連公司都不去了。
這些年間我一直在努力提升自己,一直在對得起別人。
已經很久沒有回去看看了。
我提交了辭職報告。
買了一束漂亮的白色雛菊。
小鎮郊區處的墓地。
干凈好看的少年永遠定格在了 19 歲。
照片是我跟他的合照。
白色雛菊帶了露水。
照片上的陳星河笑得很好看。
恍惚之間,我好像聽見他在跟我說:「周彌彌,因為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,是最大的蠢。」
時間一晃八年過去。
我二十七歲了。
少年仍是 19,永遠干凈坦蕩。
笑一下就如整個春天。
不,是比整個春天還要燦爛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