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主任急了:「師以觀!你快別說了,跟教導主任道歉!」
外面的笑聲越來越大。
我攥緊掌心,心跳聲震耳欲聾,扯扯唇角:「老師——」
門被人突然打開,外面的嬉笑聲戛然而止。
宋聿逆著光:「老師,不是師以觀偷的試卷。」
他拎著一人的衣領,把人拽了進來。
是我們班的體委,也是最討厭我的那批人。
他說:「我親耳聽到他說的,他們一起偷的試卷,栽贓給師以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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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人急了。
體委的臉上掛了彩,他瑟縮身體。
眼里滿是對宋聿的恐懼。
一五一十把事情說了出來。
他們前兩天就開始計劃這件事。
昨晚故意把監控擋了,幾個人配合完美偷走了一份試卷。
走之前直接塞進我的抽屜里。
班主任面色嚴肅:「你說的是真的嗎?是不是宋聿強迫你的?身上的傷是不是他打的?別擔心,教導主任還在這,你如實說。」
我覺得很可笑。
這就是我為什麼這段時間從來沒找過老師的原因。
我剛來時他們沒這麼囂張,只是排擠我。
那時的我找上老師,說了我的煩惱。
而班主任也是一臉嚴肅,她說:「師以觀同學,你剛來就遇到這麼多問題,真的不是自己的問題嗎?我帶了他們兩年了,從沒遇到過這種事,我清楚我們班同學的性子。」
那之后,我再也沒找過班主任。
因為我知道,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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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卻突然出聲:
「老師,前段時間班里裝了監控吧?」
我之所以知道這件事,是因為放假那天我忘了東西,返回教室拿東西時剛好看到班主任跟人在教室里裝監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