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去做了傷情鑒定。
霸凌,從來不是一場個人戰。
我永遠相信, 我的身后有可以依靠的人。
或許是家人,也可能是警察。
那些人聽到警笛聲面色大變:「你報警了?」
「你怎麼能報警?就一點都不在乎你的名聲嗎?」
「就算報警了又怎樣?花點錢我們照樣能出來, 到時候是誰有難了你知道嗎?」
事到如今, 他們還不忘記威脅我。
可我早就不是那個能被輕易拿捏住的人了。
我的身后不僅僅有宋聿,有家人, 還有警察。
我相信他們每一個。ўż
我相信霸凌的人都會自食其果。
天理昭然, 報應不爽。
現在, 到他們遭報應的時候了。
我淺笑:「這些說辭,不如去跟警察說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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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我每遭受的一件事情都留了證據, 警察辦案很快。
霸凌、偷試卷、性騷擾……
一樁樁一件件, 當初的我沒說,但我都記在心里。
我不怕別人的眼光, 我只怕如果遭遇這麼多, 連我自己都保護不了自己。
那該是多麼可悲。
教導主任和班主任氣瘋了。
他們不知道我竟然會背著他們報警。
我只記得傅知夏怔然無措、不可置信的目光。
他憑什麼認為, 我會為了他這樣的人忍氣吞聲。
不是一句道歉,所有的傷害都能撫平。
很多人被處分, 還有被開除的。
更有甚者直接被拘留,判了三年以下拘役。
傅知夏再也沒機會影響我了,他家里為此勃然大怒, 力保他。
斷了他跟之前所有人的聯系。
而班主任東窗事發后, 被撤掉了班主任一職。
沒多久后被辭退了。
我終于迎來了本該屬于我的健康而陽光的高中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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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助聽器壞了, 但我沒多余的錢換新的。
那天晚自習,宋聿突然寫字給我:「要不要翹掉晚自習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