異父異母的哥哥說,只把我當作妹妹。
但當他誤會我跟別人接吻后,徹底撕下了斯文的偽裝。
將我強行抵在門上。
「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長大了?」
我毫不避諱地回視他。
「是。」
他眸色沉沉,扔開他那副無框眼鏡。
以領帶堵住我的聲音。
那晚,他靠在我的耳邊,糾正我。
「這才叫長大,妹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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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硯臣很少喝醉。
面對這樣的他,我是有些陌生的。
「哥,你是不是有點頭疼?」
我看了眼車窗外的景象,估計了下到家時間。
「嗯。」他閉著眼靠在后座上,聲音有一絲倦怠。
司機專心開著車。
我慢慢靠過去。
「我幫你摁一摁,好不好?」
宋硯臣睜眼,和我四目相對。
大概是車內太過昏暗,我竟然從他眼里看出不一樣的情緒。
他沒說話。
我當他默認,跪坐在椅子上,幫他摁著太陽穴。
寂靜的氣氛被一聲急剎打破。
「啊——」
我重心瞬間不穩,朝前面跌去。
摔倒的前一秒,我被宋硯臣環住腰,抱在自己腿上。
宋硯臣邊撫著我的后腦勺,邊抬眼看向后視鏡里的司機。
「抱歉,先生,剛才有條狗突然躥出來。
宋硯臣垂眸看我,低聲問。
「有沒有磕到?」
我剛想搖頭,動了動腿,又從他懷里抬起頭看他。
「膝蓋磕疼了。」
他看了眼,接著視線轉向司機。
「開車。」
車再次以正常速度行駛起來。
但宋硯臣沒再把我放下,而是讓我側坐在他腿上。
手放在我膝蓋處,輕摁著。
雖然沒有傷口,但我也不算說謊。
確實疼了那麼一下下……
宋硯臣的酒勁似乎上來了。
我聽見他略顯起伏的呼吸聲。
氣氛逐漸升溫。
我抿了抿唇,主動從他腿上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