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……你!」
「小時候又不是沒見過,害羞什麼。」
秦起塵沒等我說話,推門而入,眼神飄忽,借著余光走到我身邊蹲下。
「咳,那什麼,泡沫要給你沖掉麼。」
我一個爆栗打在他的腦袋上。
「有病啊,沖掉干什麼,你想干嘛!你,你幫我把腳踝那弄下就好了。」
「哦。」
秦起塵起身去房間拿了紅花油。
進來后又開了花灑。
我緊張,「你干嘛!」
「給你腳沖冷水啊,都紅了。」
他隨便扯了浴巾蓋住了我。
然后一把抓過我的腳,緩緩流水沖洗掉白色的泡沫。
秦起塵的耳根爆紅。
我偷笑。
「不是說小時候就見過了麼,你耳朵紅什麼?」
秦起塵倒了紅花油,手用力地揉搓在腳踝處,目不斜視。
「浴室水汽多,熱氣騰騰,氧氣少,老子缺氧。」
我笑得更開心了。
秦起塵臉色黢黑。
兩只大掌覆在我的左腳,報復似地轉圈。
「咔噠」一聲。
骨頭復位。
「好了,你試著能不能站起來。」
我把身上的浴巾裹在上半身,紅著臉細如蚊叮。
「喔,那你扶我一下。」
秦起塵一把抓起我的胳膊。
我踉蹌了下,唇貼到他的鎖骨,又驀地離開。
秦起塵掐了下我的臉,「占我便宜啊?」
我下意識嘟起嘴唇,氣呼呼看著他,「呵,你有什麼便宜可以占!做春秋大夢呢。」
秦起塵眼神晦暗。
我把他推搡出了浴室,哼著歌心情頗好地沖洗泡沫。
溫熱的水帶動血液在身體里流淌。
氤氳的水汽縹緲,秦起塵大手的觸感仿佛依舊在腳上。
心臟止不住地跳動。
半夜。
雷聲大作。
我用被子蒙住頭。
驚天的雷依舊像在我耳邊炸開。
房間被閃電劈得慘白,照亮赤腳出門的路。
轟隆一聲。
我轉開秦起塵房間門把手,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