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雨的聲音和蕭晴求饒的聲音重合。
我如同案板上的死魚。
毫無生氣。
情到深處,宋淮之吻著我的臉,潺潺耳語:「綰娘,你是我的妻,只能是我的妻!」
我冷漠戳破:「宋淮之,我們和離了,你簽了和離書的!」
「不作數!」
他惱羞成怒,動作更加兇狠。
我疼得身體發顫卻始終沒說一句求饒。
直到他泄了洪,才堪堪放開我。
我抬眸,看向同樣穿著喜服的宋淮之。
這才想起,今日不僅是我和夫君的新婚之夜。
也是他和皇后的新婚之夜!
我斂上已經破敗不堪的衣衫,冷著臉問他:「陛下該兌現諾言了。
「好,不要讓我等太久!」
那天晚上。
我在暗衛的監視下將夫君下葬,送蕭晴安全離開京都。
三個時辰后。
我被帶入宮中,居于女蘿殿。
既然無法選擇生死,那我便要千百萬倍地為夫君討回公道!
2
我被囚于深宮。
直到,帝后大婚的最后一日。
天子在金鑾臺設宴。
有功之人可論功討賞。
我身著喪服,跪在殿中。
「難道她就是被陛下大婚之夜帶回來的娼妓之女?」
「什麼娼妓之女,她現在可是陛下親封的貴人!」
「她有何功績憑借奴籍翻身成為貴人?」
那人大笑:「自然是狐媚之術!」
殿中嘲諷一片。ŷz
有人不滿,高聲指責:「挾恩圖報,貪心不足,陛下已經封你為貴人了,你還想如何?」
「莫不是貪心的想要皇后之位?」
此話一出,在場的人均變了臉色。
尤其是皇后的母族陸氏,看我的眼神似乎要將我生吞活剝了。
陸丞相冷哼,將酒杯擲在我的額頭上:「區區娼妓之女,也配與我兒相提并論?」
酒杯落地,四分五裂,響聲清脆。
陸丞相這一摔,用了十層的力,打得我骨頭生疼,隱隱有鮮血流淌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