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用她的姓氏去查一下世家,估計會有點線索,但不多,畢竟系統給她塞那個虞氏,在世家當中就是個不入流的小家族,也不一定能查到她的名字。
她幾天時間就把人家的心肝寶貝拐跑了,確實有點不地道。
蕭澤遠卻搖搖頭,“你一直病重,近日才好轉,契約也是我同意的,不怪你。”
聽到蕭澤遠這樣說,蒼舒離更是不可思議。
他認識這個家伙也有幾年了,知道蕭澤遠一向是沉默寡言的,哪怕和他也不過感情淡淡。
蕭澤遠為了不打磕巴,說話時十分輕柔緩慢,一個字一個字地說,蒼舒離不知曉他有的口疾,只感受到他的耐心溫和,幾乎以為太陽從西邊升起。
神藥峰掌門本想著不要打草驚蛇,再私下調查虞容歌,但虞容歌懶得做謎語人,干脆和蕭澤遠約好,直接定個時間和掌門投影面談。
這種直來直往很符合蕭澤遠的口味,哪怕師父臨行前勸過他好幾次,他還是自作主張地同意了,二人將時間約定在中午。
他們兩個做事完全不顧修真界中正常打交道的規矩,簡直有點橫沖直撞,而唯一懂這些的蒼舒離卻覺得這樣的發展太有意思了,所以完全沒有插手。
蒼舒離保持著翩翩公子的姿態,這明明是修仙界中很吃香的類型,虞容歌卻仿佛對他毫無興趣,甚至沒有追究昨晚的意思,從頭到尾都沒怎麼搭理他。
他混跡修真界這麼久,甚至能混到一宗之主面前,讓對方介紹自己的愛徒和他相識,說明本身就在這方面極有天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