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極弟子們住的都是藥莊前院,后院里,蒼舒離和蕭澤遠坐在石桌旁下棋,前面的聲音自然瞞不過他們。
“她的身邊人又要多了。”蒼舒離拄著下巴,漫不經心地說。
“嗯。”蕭澤遠看著棋盤,眉頭微蹙。
他所有的智商都點給藥理了,連盤五子棋都下不贏蒼舒離。
“你真的什麼感覺都沒有?”蒼舒離挑眉道,“那個叫沈澤的家伙能讓全宗合力救他,一看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。
想了想,勉勉強強地補充,“長得……也還行吧,有我一半英俊。”
“他中的毒,很少見。”蕭澤遠聽不出他在拈酸吃醋,反而心情很好,“我可以,實驗新藥,他肯定、肯定不怕苦。”
“你不怕以后人越來越多,你除了送藥,再也湊不到虞容歌面前?”蒼舒離挑眉。
蕭澤遠想了想,而后搖搖頭。
“不會。”蕭澤遠說,“容歌說我、獨一無二。”
蒼舒離很無語,他頓時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。
“白癡。”他冷道,“她跟誰都那樣說!”
蒼舒離心情很差,他本來想借由蕭澤遠的手搞死那家伙,如此一箭雙雕,還能將自己擇干凈。
可惜這家伙是個傻的,一點都幫不上忙。
不知蒼舒離心中腹誹,蕭澤遠苦苦思索許久,好不容易珍重地落下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