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蒼舒離瞇著眼睛,他心里想,她總是擅長說這些甜言蜜語籠絡人心。
他對人性擁有一種機械般精準細微的洞察力,所以也最為清楚虞容歌的本性和手段,知道她何時是真情實意,何時只是單純拉攏。
就像現在,他明知道虞容歌只是想安撫他,讓他繼續保持老實,但她手心中的溫度是真的。
蒼舒離有一種清醒著沉淪的感覺,他看得越清楚,越忍不住被她鮮少而珍貴的真心所捕獲。
他哼哼著,“我每天都很老實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虞容歌溫聲說,“半年之約快到了,你后悔嗎?”
蒼舒離這半年被人管得束手束腳,可是后悔?好像沒有。
虞容歌很有趣,凝結在她身邊的人也很有意思,讓他不由好奇她如今玩的這場游戲,最終會以多大的盛景收尾。
雖然不知不覺中,他也成為了她游戲里的一環。
蒼舒離想來想去,還是說,“沒有后悔。”
“那等到我再好一點之后,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天極劍宗嗎?”虞容歌說,“當然,你還是得守住這些規則。
原來他通過實習期了!
蒼舒離高興起來,但又立刻抑制住自己想答應的沖動。他曾經也是玩家,如此輕松地倒向虞容歌,總讓人不甘心。
他傲慢地問,“是不是終于發現我的重要性了?”
他可沒忘記一開始虞容歌愛答不理,嫌棄他麻煩的樣子。
“是。”虞容歌道,“我離不開你。”
蒼舒離的尾巴立刻翹了起來,他得意洋洋地說,“讓我同意也可以,但這些規矩實在無趣,我要改改。
出行還要每日記錄就免了吧,還有……”
隨著他一個又一個要求,虞容歌原本溫和的微笑開始散發出危險的氣息。
她一把掐住蒼舒離的臉頰,咬牙切齒地笑道,“你小子要求很高啊,來,繼續說,都說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