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澤拗不過她,便只好帶她去主峰。
兩個病號也別想什麼御劍飛行了,幸好還有飛舟, 飛舟可以用上等靈石作為能源催動, 將他們帶上高聳入云的主峰頂。
盡管主峰已經荒廢許多年,可主殿建筑群大氣磅礴, 如此宮殿矗立在云海之上, 太陽璀璨的金光落在破敗的宮檐上,仍然能夠讓后人窺探到一抹萬年前天極宗巔峰時期的氣派。
單單是站在這里,就會生出一股舍我其誰的豪氣來。
就是這里太高了, 又沒有結界阻擋,風極大。
縱然沈澤盡量停靠在靠近宮殿的位置, 虞容歌也披了厚斗篷, 可是只不過下船那兩三步,她驟然受風,身體仍然有些不適。
沈澤比她反應還要快,虞容歌被風吹得瞇起眼睛,就聽到耳邊響起男人低聲的‘得罪’二字, 有力的手掌隔著厚斗篷搭住她的腰。
她還沒反應過來, 就覺得眼前一花,自己好像走路了, 又好像在飛, 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,沈澤已經在身后關上主殿的大門。
虞容歌站在主殿里,她看向一臉平靜的沈澤, 驚愕道,“你不是病沒好嗎?”
因為同為病號, 她一直對沈澤有種同病相憐般的戰友情,結果這戰友一點都沒有她想象得那麼虛弱。
沈澤無奈道,“我受傷前,好歹也是與金丹期半境相隔的筑基修士。”
也對,在這個低魔時代的修真界,元嬰期已經是頂頂的大佬,金丹期算是大部分仙門宗主長老的配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