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對,做飯的也不缺,也是從藥莊薅走的。
他有些崩潰,“你就不能勸她換個人薅嗎?你師父我也不容易啊!”
“容歌說,師父,最、最厲害,誰都認識。”蕭澤遠純良地回答,“只要師父出馬,什麼都會有的。”
然后,他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梁掌門。
梁掌門有苦說不出。如果虞容歌直接與他對峙,他們倆個可以好好掰扯掰扯。
偏偏上次破財消災借她飛舟的時候,他明確說過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私下來往,結果她是不來往了,她直接慫恿蕭澤遠過來討東西啊!
看到梁掌門猶豫不決,蕭澤遠有些失望地說,“師尊,不行嗎?”
“澤遠,這不是為師行不行的事情。”梁掌門苦口婆心地說,“你知道虞容歌想做什麼嗎?”
蕭澤遠思考了一下,回答,“她很厲害,她在做,大事。”
“如果她做的大事是壞的,我們豈不是助紂為虐?”梁掌門說,“我已經讓她籠絡走了你,怎麼可能再將別人送進火炕。
“我不懂何為善,何為惡。”蕭澤遠平靜地回答,“我不在乎。”
梁掌門這才恍然回憶起,自己的弟子是個善惡十分鈍感的人。
這半年里他吃喝居住在虞容歌那里,花的也是虞容歌的錢,梁掌門差點忘記自己原本對蕭澤遠善惡不辨的擔憂。
他艱難地問,“可你若是不懂善惡,又如何確定她是真心待你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