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不等他繼續說,虞容歌已經很叛逆地搶話問道,“可我就是想送人呢?”
沈澤笑道,“我沒有這樣想。寶庫是你的,怎麼處置都是你的自由。”
他心里想,再過兩三個月,穆師祖就能以分/身現身。那時天極宗會有一個元嬰修士,以及蒼舒離、蕭澤遠兩個金丹修士。
這個配置,足夠在惹出更大的亂子之前,能夠讓她自由松快一些了。
虞容歌不信一向節儉保守的沈澤會毫無心理負擔,在秘境的時候她都看到他聽到靈石便滿臉蒼白了,怎麼可能一點都不想勸導她。
她依依不饒,“如果我非要給弟子們也選劍呢。”
“你是宗主。”沈澤無奈道,“你說的算。”
還是如此進退有度,不給她把柄。
虞容歌頗為遺憾。
二人一回到外門峰頂,自然又是一番噓寒問暖。
虞容歌是如今這東拼西湊的百來號修士們的老大,極端點來說,天極宗的這些修士完全是因她而凝聚在一起的。
可作為領頭者,她是身子最弱的那個,其他修士對她頗有點大驚小怪的緊張感,幸好虞容歌演技出眾,眾人怕打擾她休息,這才退去。
虞容歌本來是想要單獨留下蕭澤遠的,結果蒼舒離看出來她是假裝支開人,立刻也留了下來。
“哪都有你。”虞容歌翻了個白眼。
她就知道蒼舒離聞著味就能過來,所以才沒特地叫他。
蒼舒離一點都不介意她的態度,反而笑瞇瞇地湊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