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看鼎面雕刻的六個陣法,已經足夠讓天下所有醫修丹修瘋狂,更別提鼎底、鼎內的禁制制法,更是讓人耳鳴目眩。
其中最了解器具的丹修長老哆嗦著,“這、這種制法是已經失傳斷代的鼎盛時期技藝,這、這這這……”
鼎盛時期!
如今修真界的任何事物,只要和萬年前那段鼎盛時期有所淵源,價值和意義便會截然不同,更別提這爐鼎十分嶄新,完全沒有磨損痕跡。
一個來自鼎盛時期的天級爐鼎,別說醫修們會瘋狂了,此鼎的珍貴程度,足以掀起一場戰亂!
這樣的寶物應該是門派的鎮宗之寶,要放在最安全的地方受人膜拜,怎麼會有人拿來住禮物送人?!
梁掌門本該驚疑,可是沒人能在這般貴重的寶物面前保持理智,眾人都癡癡地看著爐鼎。
幾位長老小心翼翼地上手觸摸,梁掌門下意識也伸出手,然后被人擋住。
他抬起頭,對上蕭澤遠的目光。
蕭澤遠有些歉意,“師尊,容歌不讓你、碰。”
梁掌門:……
他的心情一片復雜。
如果要描述他現在的心情,大概是一團分不清的毛線,又驚又喜又怒又迷茫。
他生氣嗎?生氣,生氣中帶著無語,無語中帶著茫然,茫然里還有點快要被氣笑了。
虞容歌這個人真的是、真的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