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澤遠啊。”
他猶豫了片刻,才開口,“你如此欣賞虞容歌,她也對你很好,你想不想……真的變成她的人呢?”
蕭澤遠怔怔地望向自己的師父,梁掌門無奈道,“以你的天賦早就出師了,如今她對藥谷如此照拂,也是因為你的原因。我不愿宗門成為你的拖累,你若是想,便去吧。”
蕭澤遠卻搖搖頭。
“容歌要我,一直做藥谷的蕭澤遠。
這個回答有些出乎意料,梁掌門一愣,“為何這樣說?”
“容歌說,我是醫修的未來,是修真界的希望,我該為自己的身份自豪。”蕭澤遠慢慢地說,“她說,我該繼承藥谷的衣缽。”
梁掌門怔然地坐在主位上,久久沒有回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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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容歌等梁掌門的通訊等了好久,蕭澤遠那邊都說往回來了,梁掌門的聯絡才姍姍來遲。
她有點納悶,本來以為老者會第一時間暴跳如雷,沒想到忍耐了這麼久。
通訊一接通,虞容歌看到梁掌門面如菜色,她便笑了起來。
“梁掌門,怎麼這麼久才找我?”她得意洋洋,“見到你的好徒弟了嗎?”
梁掌門神色復雜地望著她。
用無價之寶來惡作劇,全修真界也只有她能這樣為所欲為了吧。
他重重地嘆息一聲。
虞容歌的好心情一頓。
等等,怎麼感覺這個嘆氣不太妙,她怎麼聽出了一種沈澤放任她時的那種妥協意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