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峰頂的弟子居都住滿了,其他宗門弟子只好住在半山腰,后來的修士都很羨慕我們這些早來的呢。”李承白很自豪地說,“其實大家不是覺得峰頂更好,而是都想和宗主住得近些,弟子里只有我和宗主住在一個院。”
這簡直是他最開心的事情了,從這件小事,讓他足以能感受到虞容歌對自己的看重。
柳清安越了解越驚訝,那個恐怕只有煉氣修為的病弱女子,竟然真的把一個宗門管理得井井有條,最難得的是,在修真界以實力至上的風氣中,這宗門里的所有修士都很尊敬她,甚至以與她住得近視為榮耀。
這絕對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事情,至少只靠巧言令色是做不到的。
他起初以為蒼舒離這個瘋子是做人下屬做著玩找樂子,說不定早就架空了頭頂上的那人,如今看來卻是不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