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清安就這樣被安置下來,過了幾個后,他的兩個徒弟也趕到了天極宗,師徒三人尋了個比較偏僻安靜的院子獨居,暫且按下不表。
李承白也很擔心自己的新師父,私下憂心忡忡地問虞容歌,“師父的病很嚴重嗎?”
“這不是你能操心的事情。”虞容歌安慰道,“而且他可是金丹巔峰期的修士,就算再短命,只要控制得當,再多活個一千年也是很容易的。
一千年,好漫長的時間。
李承白的心頓時好受了一些。他還年輕,一千年與他而言和永遠也沒有什麼區別了。
虞容歌卻還在思考這件事,她覺得就算大家束手無策,但他們天極宗的祖師奶或者會知道些什麼。
穆辭雪比之前預計的在地下又多呆了兩個月,沈澤在龍大佬和醫圣的雙重出力下,已經好得差不多了,每隔一日就會去主峰聆聽師祖的教誨。
虞容歌仍然提供著每日巨額的靈石花銷,反正她也不心疼,還樂不得師祖多花點。
半個月后的某天清晨,虞容歌悠悠轉醒,余光便覺得屋中有什麼東西在閃閃發亮。
她迷迷糊糊地向著屋里望去,只見一個渾身泛著淡淡光華的銀發神女坐在桌邊,長發如銀河般灑落地面。
虞容歌頓時清醒了,她猛地坐了起來,頭有些眩暈,下一瞬,她的腰被輕輕攬住,一股純正的真氣像是夏日里的空調冷氣鉆入她的身體,讓她立刻好受了許多。
她轉過頭,便猝不及防近距離地對上了穆辭雪金色的眸子,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