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虞容歌這樣一說,讓眾人心中好受了許多,他們紛紛接受了這個安排,飛舟就這樣排著隊,慢慢下降。
等到她身邊終于沒人的時候,蒼舒離才湊過來,低聲笑道,“明明就是一個意思,可人性使然,就是喜歡聽能讓自己心安理得的話。”
蒼舒離說完這番話,按照二人以往的熟稔,虞容歌要不然會罵他兩句,打他一下也是很正常的。
可是這一次,她沒有這樣做。
虞容歌抬起眼眸,她的眼神十分冰冷。
“蒼舒離,這是最后一次。”她說,“你不要再試探我的底線,對我而言,天極宗比你想象得還要重要。”
蒼舒離抵著手肘,他注視著她,輕輕笑道,“重要到成為你的軟肋了嗎?”
虞容歌沒有回答。
這本身便是答案,蒼舒離便又笑了起來。
“我知道錯了,我只是在你身邊呆久了,開始懶得偽裝自己了。”他輕輕地說,“我會好好做你的左膀右臂,不會有下一次。”
他的話聽起來很珍重,可是在他那雙深情又狡猾的眼眸面前,蒼舒離的表情明明是‘我錯了,我下次還敢’。
虞容歌也笑了,她伸出手,輕輕地拍了拍蒼舒離的肩膀,然后低聲道,“你知道我新得了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嗎?”
蒼舒離笑容一頓。
她說,“你是不是忘記了,一開始我就不喜歡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