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蒼公子說,“那些做活的修士本來就慚愧自己是白吃白喝,有機會給你做衣服,當然要下苦工。”
天極宗如今販賣的衣袍,都是普通的衣服,虞容歌的斗篷則是由修士縫制的,外表平平無奇,實則里面以繡為筆,印畫了許多精妙的陣法,甚至衣角里還縫了倆符箓,既有對虞容歌身體好的,也有些簡易防御陣,所以才這麼沉。
這衣袍披上是不怕寒不怕熱了,但以虞容歌的身體素質,時間一長仍然疲累。
脫了斗篷,她頓時感覺好了許多,又隨手摘了面具,一屁股坐在軟椅里,終于松了口氣,才有精神抬起頭。
結果,她就看到兄妹倆拘謹地站在門邊,一步也不往里走,看起來可憐巴巴的。這還不算,她一摘面具,二人就呆呆地望著她,一直不回神。
另一邊,蒼舒離也摘了面具,順手扔了個屏蔽符。如今不用再做戲,他立刻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,往旁邊的軟塌一躺,毫無形象可言。
“一群智障,真沒意思。”他感慨道,“我以前怎麼會覺得逢場作戲很有趣呢?”
盡管虞容歌和蒼舒離一人癱在屋子的一邊,都十分豪邁,毫無形象可言,可是兄妹倆左看看右看看,心中卻不由升起危機感。
小姐這麼漂亮也就罷了,這個蒼公子也如此俊美,怪不得小姐對他們不動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