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瑩白冰涼的手指抵住她的手腕,似乎在探測她的情況。
“還難受嗎?”穆辭雪問。
“不難受了。”虞容歌也關心道,“穆前輩,你身體怎麼樣,好些了嗎?”
“好很多了。”穆辭雪望向她,金色的瞳孔里盡是對小輩的溫柔寬和,“我在宗門地下沉睡近萬年,生息不斷滲透這片土地,而土地也反過來保護我,如今早就密不可分。
這倒是意外之喜,可虞容歌又有些疑惑,“可是天極宗的弟子仍然只有三十多個,其他人并不屬于天極宗呀。”
“人和動物都會將群體拆分成不同勢力,可對于土地而言,萬物平等。”穆辭雪解釋道,“只要在天極宗的地界上生活,便都屬于天極宗。
這麼說來,天極宗現在不僅有外宗十一個,還有上千凡族,確實小有起步了,不過虞容歌覺得還是夸獎她的成分比較多,想治愈洞虛期的修士,幾千人恐怕和填牙縫沒什麼區別。
雖然這算是好事吧,可是穆辭雪已經拒絕了繼續吸食靈石的能量來恢復身體,她握著虞容歌的手,認真地說,“容歌,我會保護你和天極宗的,我們一起努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