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說點什麼,渾身的骨頭都在疼。
哎,他過的這是什麼可憐的日子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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臥房里,蕭澤遠為虞容歌把脈,這次他的臉色總算好了一些。
“身體狀態已經穩住了,但還是要好好休息。”蕭澤遠有些幽怨,“不過出門十來天而已,過去三個月都白養了。”
他百思不得其解,怎麼會有人虛弱到這種地步,明明在船上時不是躺著就是坐著,也就去極樂島的那幾天有點運動量,至于消耗這麼多嗎?
蕭澤遠也沒想過,自己會有天為了一個人而來回斟酌修改自己的藥方。只是現在連藥方都不能再調整了,現在的藥量已經是她能承受的極限。
他深深地嘆息一聲,虞容歌看到他似乎要離開,好奇道,“干嘛去?”
“做藥膳!”蕭澤遠一看見她滿臉無辜就很來氣,“你、你長點心吧!”
他這半年也陸陸續續幫一些人看過病了,人家多苦的藥都一口悶,沒到兩個月便健步如飛,再看看虞容歌,她是怎麼做到他耗費這麼多心血,卻恢復這麼慢的?
藥方不能動了,那只能繼續精進藥膳——而且還要顧及到某個人的口味,要做得好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