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初你主動、主動與我簽訂天地契,我也以三年之約,要治好你。”蕭澤遠說,“你是說我是世間僅有的天才,會是改變修真界的大人物,是你信任到愿意托付性命的唯一醫修。”
停頓了一下,他補充道,“你還嫌、嫌棄我的藥苦。”
虞容歌:……
明明是個小磕巴,是怎麼做到的復述她的彩虹屁的時候一個磕巴都不打的?而且這種她夸人的話被當事人復述出來,真的好羞恥啊。
她剛想開口,蕭澤遠已經繼續說道,“說好了三年,治好你。一年半了,你還、還吐血,你騙我。”
虞容歌短暫的羞恥心頓時消失不見,她據理力爭道,“吐血怎麼能怨到我的身上,我也不想的嘛。”
蕭澤遠仿佛沒有聽到她的抗議,他耷拉下腦袋,悶悶地說,“我根本就不、不是世間僅有的天才,不然為何、為何到現在都沒有治好你。”
他說,“你騙我。”
虞容歌這回真的愣住了,她以為蕭澤遠不高興是因為她太不爭氣,一年半了還是病病殃殃。
畢竟對于蕭大佬而言,自己又投入時間又投入心血,卻沒什麼起色,他當然可以惱她——原著的蕭澤遠就是如此冷漠高傲。
甚至在虞容歌的眼里,她也覺得是自己的初始屬性太拉胯了,人家萬年難遇的醫修天才都已經到給她做飯的地步了,難道還不算盡心盡力?他當然可以怨她不爭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