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容歌笑得花枝亂顫,蕭澤遠怔怔地望著她,過了半響,他的神色也逐漸變得柔和。
他放開她,嘆息一聲。
“其余,便沒什麼了。”蕭澤遠低聲道,“剩下的,便是我、我該負責的事了。”
虞容歌實在看不慣青年如此低落又心事重重的模樣,在她心中自己的狀態確實和蕭澤遠沒什麼關系。
她伸出手,用力地點了一下蕭澤遠的額頭。
“你啊,別想那麼多。
然后,蕭澤遠就在懵圈之中被虞容歌趕出來了。
還別說,平時過得順心的時候,蕭澤遠總是忘記藥谷和師父師叔們。可是一遇到的事情,他腦海里出現的也是師父。
回去之后,蕭澤遠真的去聯絡梁掌門了。
最近幾個月,虞容歌都沒騷擾過梁掌門,梁掌門的法寶鈴聲恐懼癥終于有所好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