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等虞容歌更得意,他干脆地開口,“說吧,小友你又給老夫挖了什麼坑?”
這話一出,神藥峰長老和沈澤都不由露出些笑意,反倒虞容歌義正言辭地說,“怎麼就叫挖坑了,我和掌門這兩年里做的一樁樁一件件生意,哪個坑過掌門了?”
“好好,是老夫的不是。”梁掌門過去怎麼哄蕭澤遠的,如今就怎麼哄虞容歌,他緩聲道,“你說說,你又想做什麼好事?”
這句話讓梁掌門說的,聽起來和給他挖坑一個意思。
“梁掌門,我直白地告訴你,我心向之處,不僅是天極宗。”虞容歌道,“天極宗是什麼樣子,我有能力讓你的神藥峰也是什麼樣子,可是這對整個修真界而言,只是兩滴沒入大海便消失的水滴罷了。”
梁掌門沉默了。
他自然知道虞容歌的話說得有道理,卻更好奇她想圖謀什麼了。
“虞小友,論雄心壯志,每個修仙者都有。
虞容歌狡黠一笑。
“我要弄個大比。”她說,“修真界多少年沒熱鬧過了?”
“什麼?”梁掌門和長老都有些吃驚,神藥峰的長老說,“虞小友,這件事……很難。百年間,不是沒有仙門舉辦過比試,而是舉辦了,也收效甚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