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這一番話說得殊辭耳尖都紅了,他低低的應了一聲,而后化為原型。
殊辭是一只白狐,然耳尖、尾尖卻帶有一些紅色,像是沾了紅墨水勾了邊一樣,反而有一種獨特又漂亮的滋味。
虞容歌想起來墨玉的狐耳是外面紅色,耳蝸旁卻是白的,看來這對兄妹處處互補,連毛色都是如此。
白狐變為原型后比她想象得要大很多,坐起來都比旁邊的石桌高了。
然后它一點點縮小,還真的縮成了成年貓那麼大。
白狐抖抖耳朵,小心翼翼地抬眸去看虞容歌的神情,生怕她不喜歡。
虞容歌對它伸出手,白狐這才輕輕一躍,攀上她的膝頭。
本來虞容歌還想含蓄一些的,可是白狐的毛又軟又順,真的好好摸啊!
不論她如何摸,白狐都乖乖地趴在她的手臂上,像是一個大玩具。
墨玉回來之后都嫉妒了,“我也想要小姐摸摸。
于是,虞容歌的生活愈發多姿多彩。
白天她有時會靠在墨玉的肩頭,翻著手中的話本,懷里還抱著白狐,也算是另一種左擁右抱了。
于是沈澤和蒼舒離每次過來找她,偶爾便會看到這奢靡的一幕。
蒼舒離氣得直跳腳,“有毛怎麼了,明天我就做個狐毛大氅。”
無能狂怒后,他又將矛頭指向沈澤,“你不是副宗主嗎,你就不能管管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