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蒼舒離說者無意,沈澤卻上了心。
他自然也察覺到了,雙胞胎雖然對他還算親近,平日與其他弟子碰面時也都溫和客氣,但實則仿佛仍然有一層看不見的壁壘籠罩在他們身上,與其他人保持距離。
沈澤道,“他們本來便是妖族,在異地他鄉生活本就不易,你別總是欺負他們。”
“我才沒有……”
蒼舒離嘰里咕嚕地低聲說著什麼,沈澤的思緒已經飄向另一邊。
傍晚,沈澤來到虞容歌的院落。
雙生子最近一直和她待在一起,他來的時候,虞容歌正坐在桌邊吃飯,墨玉挽著她的手臂,白狐在虞容歌的膝蓋上。
蒼舒離過來時兄妹倆就當做沒看到他,可是沈澤來了,二人頗有一種學生見教導主任的感覺。
墨玉立刻放下虞容歌的手臂坐好,白狐越入石桌的陰影里,在另一邊站起來,殊辭若有若無地偷偷看向沈澤,耳根有些泛紅,似乎不太好意思讓副宗主看到這一幕。
虞容歌打趣道,“看看你的人緣,天極宗里見到你不跑的沒幾個。”
沈澤將手中的食盒放在桌面上,他在虞容歌對面坐下,看到兄妹倆有些局促的樣子,他對站著的殊辭道,“你也坐,我帶了四份晚餐。”
四人一起用晚餐,只不過雙生子有些緊張,吃著吃著便忍不住偷瞄沈澤,似乎怕他說些斥責他們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