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沈澤不同。
到底是怎麼不同, 虞容歌沒品出來,她只是覺得沈澤有時很像是穆前輩一樣,給她一種大海般容納寬闊的底氣。
就好像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和理念想法, 虞容歌面對任何人時都需要保留一分自我,多一分偽裝, 去與對方協商交流,維護關系。
雖然她在人際方面的情商,總是能幫助她在任何人面前都展露出合適的一面,但就算很輕微,保留仍然是保留。
只有沈澤是不同的,她在他面前無需保留任何東西,想怎麼樣就怎麼樣,而她知道他們永遠是同個立場。
正是因為這種厚重的安全感,讓虞容歌越來越貪心。
她沉思許久,才說,“我不知道,但沈澤是不同的。”
季遠山長長地嘆氣一聲,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遺憾。
“那不就很簡單了嗎?”季遠山說,“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唄,反正我看沈宗主不論怎麼樣都不會拒絕。
虞容歌猶豫,“但是……這樣會不會顯得太越線了?”
季遠山無奈地說,“宗主,你仔細想想你們兩個之前的親密程度難道不越線嗎?”
虞容歌腦子更亂了。
她承認她對沈副宗主有一些非分之想的欲望,但在感情上……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感覺,但虞容歌清楚,如今這點感情絕對沒有高到她想要改變她和沈澤之間的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