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整整一天一夜,沈澤仍然有些心不在焉,無法集中注意力。
他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,便干脆早些來了。
沈澤喉結微動,他低聲道,“昨日的困擾還煩擾著你嗎?”
“是的。”虞容歌望過來,她的漂亮的眼眸一如既往地直率,“我仍然感到困擾,但季遠山建議我們二人談一談。”
沈澤的心中閃過一絲焦躁,他性格極其穩定,這些年幾乎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動搖他的心境,可是在這一瞬間,他確實因為虞容歌再次談起季遠山而心中發悶。
他走近虞容歌,虞容歌坐在床榻上仰頭望著他。
緊接著,劍修緩緩在床邊蹲下,二人的視線重新交匯。
沈澤沉聲道,“容歌,不論發生任何事情,你都可以直接與我商量,尤其是和我有關的事情。”
“沈宗主這麼霸道?”虞容歌挑眉。
沈澤卻輕輕地笑了,他很少露出笑意,他淡淡地說,“既然最后不論任何事的決策都只與你我有關,旁人又有何存在的必要?”
縱然男人生得一張冷峻的面容,可他對她時一直是溫和謙遜的,這讓虞容歌有時都忘記了他是最銳意的劍修。
他鮮少露出這般從容淡定、卻鋒芒畢露的模樣,虞容歌一眨不眨地望著他。
“好吧,我確實有一件只和你我有關的事情,想告訴你。”虞容歌道。
她伸出手,握過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,將他拉上床榻。
不等沈澤開口發問,一片天旋地轉,他已經被虞容歌握著手,推倒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