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答應得很利落,但似乎低估了虞容歌的直率和熱情,有些招架不住。
虞容歌將手移開,沈澤不由自主松了口氣。
結果便看到她從角落里鼓鼓囊囊的被子下拿出了一個小箱子,打開箱子,里面的東西讓沈澤眼皮一跳。
“這就是你和季遠山商量的結果?”他面無表情地說。
“是呀。”虞容歌興高采烈地挑選。
……很好,他記住季遠山的‘貢獻’了。
另一邊的季遠山忽然打了個噴嚏。
嘶,怎麼感覺空氣好冷?
季遠山算算時間,他好像明白了什麼。
咳嗯,他忽然覺得他有必要下山歷練幾年,避避風頭再說……風緊扯呼,風緊扯呼!
這一邊,虞容歌挑來挑去,感覺季遠山準備的東西都有點太炸裂了,剛開始還是不要選擇了,別把沈澤嚇跑了。
最后,她還是拿出了那個項圈。
沈澤身手要接過來,沒想到虞容歌躲開了。
“我要親手給你戴。”
皮質的項圈在脖頸上收緊,沈澤倒是很平靜的樣子,連耳朵都沒有剛剛那麼紅了。
相比于戴個裝飾物,還是虞容歌的手亂摸對他而言更難以控制心慌。
虞容歌很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,冷峻的劍修與脖頸上的項圈、散落的頭發和凌亂敞開的衣襟有一種極其反差的脆弱美感。
她將鏈子扣在項圈的前端,輕輕一拽,沈澤隨著她的心愿前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