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沈澤都沒覺得這件事有多大驚小怪, 只是他們倆身為正副宗主身份特殊,所以目前是實施‘你不問我不說, 你問了我就大大方方告訴你’的外交路線。
看著蒼舒離一副冒酸氣的樣子, 虞容歌好笑道,“你怨氣怎麼這麼重?”
“我可以……”
“不可以。”
“我還什麼都沒說呢!”蒼舒離憤憤道。
他被鎖著雙手,只能耷拉在身前, 看起來有些無辜可憐的樣子,虞容歌也莫名有些心軟, 她無奈道,“好,你說。”
“為什麼沈澤可以,而我不行?”蒼舒離問,“我哪里比他差了?”
虞容歌反問道,“那你又為何想要呢?是為了達成你最初的目標?”
蒼舒離一怔,他似乎這一刻才從古早的記憶里翻出了被自己所遺忘的、一開始的目標。
一開始他認為虞容歌在這個世界里獨一無二,她與他一樣是個玩家,而還有什麼是比將另一個玩家征服更有趣的呢?
找到她的弱點擊碎她,又或者得到她的心,都是一種游戲勝利。
他們二人對此都心知肚明,他是頭貪婪的惡狼,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樂趣停留在她的身邊。